成为风家三等奴隶的景川三人不用再每天赤身露体,他们得到了一些式样简单的衣物以及舒适柔软的休闲鞋。
在12号楼区也有了自己的单人房间,不再每天晚上被关在调教室的笼子里。
楼区范围内他们可以自由行动,但要离开楼区必须得到生活管家魏伍的许可后才能拿到临时门卡。
这里住的都是内宅的侍奴,包括床奴。侍奴们权限比他们高,至少拥有能自由进出的门卡。
那之后的生活和过去没有太多不同,虽然不用再关笼子,但还是每天被带到训诫处调教。也同样每天晚上戴着肛塞睡觉,白天则换成假阳具。
直径5厘米,长度20厘米的假阳具,即使材质相当接近真人器官,不像金属玻璃之类那么坚硬,但过大的尺寸和长度还是令人难受,何况还要塞着这东西接受调教。
杜峰说必须要持续戴一段时间。
景川不是懵懂少年,他过去也对阴暗角落的性奴群体或多或少有点了解。
他知道性奴们通常会被使用春药辅助调教,但他们却只是日复一日被扩张肛门。
调教师没有对他们用过春药,无论是内服的还是外用的。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的主人如果要操他们的话,对于他们的身体反应并不在意。换言之就是只把他们当成工具罢了。
而工具们却要每天早晚做好内外清洁和肛门肠道内部的润滑及扩张,确保主人某一天突然想把自己的阴茎操进去的时候用得舒适顺手。
他们三个人有了单独房间后,也各自有了一个监管人。
监管人身份等级与侍奴同等,但职责是对他们监视、管理、照顾起居、协助调教和执行惩戒。
景川的监管人叫全晖,比景川大个几岁,很死板的一个人。接到魏伍的通讯后,他便把已经躺下准备睡觉的景川叫了起来。
景川有点懵。虽然有随时被传召的思想准备,但这一次还是很突然。
全晖把他上下打量一番,拿梳子刨了刨他的头发就把他往外推,“可以了,走吧走吧。”
景川身上是平常穿的简单的家居服,身体做过晚上的清洁,润滑也照例做了,肛门里还塞着晚上的肛塞,从头到脚都是个准备好被使用的样子,因此除了稍微整理一下到陌星后一直没剪过的头发,确实也没有什么准备需要做了。
出了12号楼区,门口停着用于在主宅范围内代步的车辆,车上除了司机还有生活管家魏伍。
自从来到风家,景川的活动范围基本上就是训诫处调教室,或者从12号楼区到离得不太远的训诫处的两点一线,这是第一次坐上代步车去到稍远一点的楼区。
“记住别直视主人。”
“在门口就要跪下来磕头,让你起来才能起。”
……
几分钟车程,全晖不停地提醒景川要注意的规矩,絮絮叨叨,啰啰嗦嗦。
魏伍说:“别瞎操心了。调教了一个多月,要是连这些基本的规矩都不会,你觉得训诫处能给他评三等?”
全晖就闭了嘴。
车子停在七号楼区大门外,魏伍刷了门卡,和全晖一起带着景川进去。
从草坪中央的道路走过去,里边主楼大门敞开着,看起来富丽堂皇。
但他们走的是侧门,然后进了电梯。
全晖按了负一楼按键。
景川注意到还有负二和负三楼。
出了电梯,走道里灯光明亮,两侧每隔一段距离有一扇门。他们在走道尽头那一扇外边停下来。
魏伍敲了敲门,听到里边回应后先进去。过了一会儿,他出来示意景川进去,又对全晖说:“你在外面候着。”
景川于是推开门独自走进去。
里边是个和训诫处的调教室差不多的房间——宽敞,竖着刑架,架子上和墙上是种类繁多的各种刑具。
区别在于训诫处的调教室无论是色调还是家具都显得更冷冰冰,而这里居然还有一个角落布置得像家里的客厅。
有沙发茶几,有地毯,有吧台。
沙发上坐着个长头发男人。
头发束在脑后,没有一丝乱的,身上的衬衣西裤也很整齐,但他周身气质此时是一种懒洋洋的状态,和第一次见时那种野兽般的感觉完全不同。
景川只快速扫了一眼,就在门内跪了下来,腰背挺直,视线向下,双手背在身后互抓手肘,两腿打开与肩同宽。
他的跪姿很标准,就像站军姿一样板正端肃毫无瑕疵。
“主人。”他说。
他感觉到有视线停留在他身上,蛇似的游走。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风家的主人吩咐道:“你们都出去。”
随侍的几个侍奴规规矩矩地应了之后鱼贯而出。
“衣服脱了,跪过来点。”
景川知道这话是对他说的。
他没什么表情地脱掉身上的衣裤,粗略折了折放在地上。
放好后,他犹豫了不到一秒钟,就把手撑在地上,用四肢爬行过去。
他估摸着距离,视线里看到风赢朔的脚时停了下来。
“再过来点。”
他于是继续往前爬。直到距离风赢朔不到一米时,风赢朔说:“停。”他便跪直起来。
手背在身后的姿势使得胸部完全挺起来展示在风赢朔面前。
原本麦色的皮肤由于两个多月没怎么见阳光——陌星也把为他们提供白天的光线和温度的恒星叫做太阳——已经浅了好几个度,浅褐色的乳头立在形状漂亮的胸肌上,比过去显眼一点。
他曾经被迫长时间一丝不挂,因此对于裸体已经没有最初那么多羞耻感了,但当他感觉到风赢朔的目光黏附在他身上时,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拧住了他左边乳头。
指头微凉,拧得却相当狠,仿佛要把那个小肉粒直接揪下来。
他忍住了喉咙里几乎脱口而出的一声痛呼,只重重从鼻腔喷出一口气。
“一个男人,奶子和奶头这么大。”讥诮的笑声轻飘飘落下。另一颗乳头也被拧住了。
其实他多年以来的训练都是以作战方面的体力耐力和技巧为主,没有刻意增肌,所以他的胸肌并非夸张的贲张孔武的款型,而是隆起完美的弧度,结实鼓胀,充满力量感。
乳头只也是普通大小。
风赢朔无非是故意调笑,以此羞辱他罢了。
但他这种性方面的经历只有左右手和一些大众型小黄片的人,还是被这种故意的调侃弄得脸红了起来。
手指揪着乳粒用力地又是扭又是扯又是掐,完全就是随心所欲在玩弄,景川终于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
但他就当自己在执行任务,仍然以标准姿势跪着,手也好好地在背后互抓着手肘,从脖子到胸膛到小腹到大腿,除了因为乳头受到蹂躏而偶尔有微小的颤抖,几乎可以说纹丝不动。
而两个乳头在持续的折磨下也红肿了起来,比原先大了不少。风赢朔放开时,它们就那么红艳艳地肿着,看起来十分可怜。
风赢朔欣赏了一会儿,又用手指拨弄着玩。
脆弱的小东西已经被蹂躏得发红发热,被微微发凉的手指反复拨动,很快变得比之前还硬。
那两只作乱的手掌又张开,抓着景川的胸肌揉搓。
风赢朔用了很大力气,好像那两团肉是情绪发泄玩具。
胸肌没发力时是软的,在风赢朔的手指下被搓弄出各种形状。
景川有些受不了,他闭上了眼睛,但是仍旧保持着姿势。
风赢朔似乎对他的胸部兴趣浓郁,玩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手。就在景川以为这场针对他胸乳的折磨告一段落了的时候,风赢朔起身拿来一根鞭子。
是根散鞭。一大束皮穗子和他挨过的鞭子比显得很温和,但他还是打了个寒颤。如果他猜得没有错,这根散鞭会打在他胸脯上。
果然,风赢朔说了声:“别动。”而后皮穗子就争先恐后落在他胸口。
不算特别疼,但也不是不疼。特别是之前就被玩肿了的乳头被皮穗子扫过时火辣辣的疼。再多几鞭后,右边乳头感觉到刺痛。应该是破皮了。
鞭子不长,但风赢朔像是很有经验,总能让每一鞭都同时打中两颗乳头,绝不厚此薄彼。当然也同时抽在胸肌上。
他开始随着鞭打细细地抽气,但依旧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也没有动。
落鞭很快,胸膛那两块肌肉越来越疼,随着呼吸起伏时,景川向下的视线能看到它们。那上面已经红得厉害,乳头也都破了,颜色更加鲜艳。
他全身都在冒汗,薄薄一层汗液使得形状清晰的肌肉似乎在微微发光。
这一场鞭打终于停止后,风赢朔随手把鞭柄放在他唇上。
他乖巧地掌嘴轻轻咬住。
鞭子的皮穗子垂到了胸口,有一两根晃荡间轻轻扫到乳头。
饱受折磨的乳头受到刺激,既痛又痒。
风赢朔像在观赏什么艺术品似的看着他的胸部。
这个肌肉清晰的青年皮肤是一种健康的象牙白,唯独胸膛上红了一大片。
这个红色在其他部位仍旧白皙的肤色衬托下格外显眼。
加上那两粒可怜兮兮,又红又肿,甚至轻微渗血的乳头,显出一种被凌虐后的淫靡。
而他还乖乖地跪立着,两肩张开,挺着胸脯,是展示,也是任人处置。
风赢朔满意极了。
上官云清是能让他使用一些道具的私奴,但手稍微重一点就不行了。
用床奴的时候也不能每次尽兴。
三等奴隶几乎都曾是重犯,他在使用的时候不打算考虑他们的感受。
有了三等奴,当然要拿来尽情使用。
原本他今晚想叫的是那个小个子的漂亮男孩,但在上官云清那里没有得到完全满足的某些欲望使他最终选了一个有雇佣兵这种前身份的青年。
按他对雇佣兵的理解,应该是身体素质比较好,比较能承受虐待的。
事实也的确没让他失望。
这个三等奴全程保持着姿势任由他玩弄和折磨。太疼的时候,他会发出忍耐的低沉的呻吟,但没有失控。
他以前喜欢那种身体柔软纤弱的男孩,因为脆弱、哭泣而使他的施虐欲和控制欲得到一定的满足。
然而这一次他意外地发现,在这样身体精健,足够坚韧的人身上制造出伤痕、淤印,看对方竭力忍耐还老老实实任自己随心所欲地折磨,心底里最深的角落那些阴暗的欲望才真的像是得到滋养的野草,瞬间就蓬勃地舒展出了叶片。
视觉、听觉、手感在暴力之下触发了内在烟花般的快感爆发。
这副身体像一本有意思的书,他产生了阅读的兴趣;也像一块翡翠原石,他手痒着想要打磨。
这样的身体,适合带着鞭痕,瘀青,绳印。这样的胸部,适合抽打,揉捏,掐出经久难消的印子。这样的乳头,应该打上孔,穿上乳环。
美好被撕碎,力量被镇压,强大被制服,这才是风赢朔快感奔涌的源泉。
他完全勃起了。